一纸休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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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膀胱有望与寻常人大小一致。”

    梓卿正要答应就使用此法,柳青转了话题:“王爷,下官以为公子更应该就医的是龙阳不举。公子冷感无精,刚才下官以重重推压刺激公子的腺体,可是没有乐点唤醒沈睡的欲望。”

    王爷表情有一丝波动,梓卿看了插菊一眼,柳青奇怪王爷怎麽也有难言之隐似的:“他的乐点你找不到。”犹豫说出:“只有本王才可以让他出精。”

    柳青还没有遇到过插菊这样认识主子的特殊体质,但见王爷并不想说,也不便多打听。

    插菊紧绷的身躯压抑不住低喘,梓卿命二修服侍插菊摘掉凤钗。经过数个时辰的滞留积存,凤钗除掉时少不了难以启齿的场景。所以真心为公子著想的修翎机灵地请王爷和柳大夫去外庭饮茶休息片刻,柳青却道:“下官需观测公子下行的流速与张力,方可确定今夜汤药剂量。”

    梓卿万般不情愿也不能说不允许医师看诊,想留下又知插菊难堪,只有闷闷踱到外厅,凝神细听内里。凤钗一出,水剑激空,碎雨飘飞。膀胱终於被解禁,聆口几乎是喷涌的火山,插菊泻得舒服畅爽,疯涌而出的激泉在压力下排山倒海冲向闸口。

    “不急,慢点,收缩,减速、慢点、减速……”柳青站在插菊身侧:“停!”

    让插菊停止之难不亚於阻断黄河之水的困难,激流跌宕仿佛即将奔腾入海的江流,插菊都能感知液体的热辣,尿路被冲击得似乎一片平原,坦途之上如何截止?

    柳青喝出停字,二指夹住玉茎根部,一绞。激流突然变向,猛地逆流倒行错觉涌进後穴散进全身,插菊禁不住一个冷颤尖叫一声。

    梓卿听得清脆液体落在铜壶中叮咚有声,不由燥热,待听到那一声尖叫,再坐不住的他大步走进来。插菊软倒榻边,倒抽著气,唇色煞白。梓卿扶起插菊依靠自己,冷飕飕的眼看向柳青的手时寒光乍现。柳青心知肚明王爷对这人的独占心,早在之前闯进来的时候就淋漓尽致地表现了。梓卿不需多问,也深知柳青不敢轻薄插菊的,然那只手还是惹人刺目。

    “下官斗胆,公子积宿丰沛,若一鼓作气地泻出,冲堤破篱,肌肉反没有得到锻炼,失禁难愈。所谓再而衰,三而竭,泻流递次就会弱势,才给予膀胱收缩关闭的机会。所以,下官切断公子洪流。”

    “本王来。”梓卿按在了柳青手上,令他放手。

    端著铜壶的修翊和柳青露出呆傻神情,插菊也仰起脸:“你?”

    梓卿把插菊脸按靠回自己,对这他头顶轻言:“本王帮你。”

    柳青让位,教插菊吐纳方法,要他把腹部最大可能地吸进凹陷:“对,王爷可以慢慢松开,公子请提住气向上,把液体都吸上来……”不久後插菊狂泻的湿意使前端抖动不息,他遏制不住的双腿踢摆,梓卿在根部的禁锢放松,他如愿以偿小腹激荡,暖流水柱落进铜壶。

    在柳青指导下,梓卿与插菊配合了五次,在这期间,插菊几次淋了秽液在梓卿手心上,又几次被中断而哆嗦连连,脚趾都反抠进褥子。柳青叩击插菊小腹,还有余留。插菊疲累得仰在梓卿怀里,已不知柳青与王爷交谈内容。插菊膀胱上热热一缕蒸汽渗入,舒服得四肢刚要松软,整个膀胱内壁震颤,余液形成共振,插菊头遽仰墨发外甩,腰弓穹起。

    柳青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见:柔软萋萋中乖顺的玉茎颤巍巍、俏生生充血挺立!那小眼儿因为担当了刚刚多次洪峰的出口而失去知觉,好似被洪峰急流冲走了一样。现在又被共振扩散出的振波振得顶端酥麻,寻找回来。插菊心情复杂,可是不自主扬腰款送,水眸里又是羞愧又是无奈